“你啊,虽说是兄弟,但就不用为宗干在我面前游说了,该是他的,迟早都是,只是宗干的身子骨不争气”
讹里朵也就是完颜宗饶低了低头:“长兄也是去年大同发生瘟疫时,不小心感染了一些,好在宫里御医医术高明,可也是留下了病根,但那也是为了金国。”
“我知道”盯着他片刻,完颜宗翰又将目光看向外面,“下雨了”马车外面,雨点噼里啪啦的打下来,转眼间就倾盆如注的落下,田野上到处能看到慌乱躲雨的身影。
“今年秋天会是个收成的好时节。”他轻轻嚅动嘴唇,有余飘进来,落在脸上,冰凉凉的。
队伍在这个雨天开拔进了上京一路进入了皇宫。
哗啦啦的暴雨落在皇城,弥漫起了水汽,宫檐下滴滴嗒嗒织起了雨帘,檐下的排水汇起了小河在流淌开。
躲雨的宫人侍女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站立在外面,大气也不敢出,金銮殿内,有摔东西的声音。
一人高的花瓷被推倒在地,碎成数块。
“咱们女真何时用这些东西妆点门面了?作为皇长子,不思为大同一事呕心沥血,尽做些面子功夫,和那些武朝的商人来往给他们行方便,就不怕将来被他们给卖了?”有人站在一堆破烂前朝着空荡荡的御阶上人影怒吼。
“你又知道什么宗望!你素有谋略,可那是在战场上,治国治国我们才从那白山黑水中出来几年?难道是要靠那些辽国旧臣来治理他们往昔的土地?咱们要学可是从哪里学?就是要从我们的敌人那里学,这是父亲当年教我们几个兄弟捕猎说的话,现在想想,用到此时并非无用,咳咳”
御阶上,完颜宗干闹极说出一番话,猛烈的咳嗽起来,振的满脸通红。
俩人之间,年龄颇小一些的身影在居中调和,一边是自己素来尊重的二兄,一直以来自己对打仗之事都是从对方身上学来,另一边又是自己长兄,学识过人,也是金国皇长子,按理来讲,将来是金国的皇帝,可如今二人却成了水火之势,想要中间调和,怕是只有皇叔能做到了。
算算时间,他差不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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