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回过头,目光扫过,问道。
他们都是搞政治了,说起来对堵上堤坝,控制堤坝的承受水量都是外行,这时候钱塘江的决口如斯眼中,没有一个专业的人,还真的不好弄。
“有一人!”
步骘想了想,道:“钱塘江在最开始的涨堤的时候,在萧山县有一人曾经预测,今年堤坝会决堤,他当时还在萧山的县衙的击鼓而鸣,请求萧山县,让他们出人出力,加固堤坝,撤散下游人群,可惜当时没有人理会。”
“现在人在哪里?”
“属下多方打听,并不知晓!”步骘摇摇头,有些遗憾,当是决堤的时候,他也一直想要找出这一个人来,但是萧山县令咬口不交人。
“萧山县令,站出来!”
“君侯!”一个中年目光怨毒看了一眼步骘,战战栗栗的走出来。
“人现在在哪里?”孙权很直接的问道。
“在……在……”中年县令牙齿抖动,半天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说!”
孙权久居上位,长年行军,一言一行之中,充斥着莫大威严和煞气,一下子把中年县令的给的吓了面色发青。
“在大牢!”
“很好,这就是我吴国的官吏!”孙权冷冷一笑,有些讽刺。
“属下知错,请君侯恕罪!”中年县令是会稽的虞家的族子,连忙匍匐在泥泞的地面之上,磕头而喊。
“你亲自去一趟,把这一个人给请出来,你听清楚了,是请,不是提,恭恭敬敬的去请,他若是不满意,我就让你人头落地,明白吗?”
孙权目光有一抹冷芒划过,平静的语气十分的锋利。
“诺!”
中年县令闻言,立刻连滚带爬的走了下去。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作为一县之父母官,若是不能的为民做主,都给我滚回去养猪耕田!”孙权拂袖,冷冷而道。
“谨遵郡侯教诲!”
众人闻言,浑身一颤,连忙恭敬的鞠躬而行礼。
一整个上午,孙权带着一众县令,沿着钱塘河岸,走了一圈,鼓励民夫补堤,还探望的受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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