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大家边打边撤,想办法退回到维斯瓦河的东岸……”
罗科索夫斯基耐心地等上校说完后,才插嘴问道:“上校同志,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事先和你们约好的起义军,没有及时地出现在城外与你们汇合吗?”
上校没有直接回答原因,而是望着罗科索夫斯基说:“元帅同志,我在路上遇到一个从城里逃出的柳多夫近卫军的战士,我想他能回答您的问题。”
“上校,他在什么地方?”罗科索夫斯基听到上校这么说,连忙追问道。
瓦雷沙克走到门口,冲着外面喊了一声:“进来吧!”
随着瓦雷沙克的喊声,一名穿着便服、戴着一顶鸭舌帽的中年人,畏畏缩缩地走了进来。“克鲁克同志,”瓦雷沙克上校抬起完好的右手,搭在了中年人的肩膀上,揽着他来到了我们的面前,和颜悦色地对他说道:“请你把城里生的事情,再向指挥员们讲一遍吧。”
克鲁克点了点头,一张嘴就是我们听不懂的波兰语。瓦雷沙克连忙提醒他说:“克鲁克同志,你不是会说俄语吗?就说俄语吧,否则这些指挥员听不懂。”
罗科索夫斯基意识到面前这个叫克鲁克的中年人,一定知道城里的近况,连忙向前一步,表情严肃地问:“克鲁克同志,你快点说说,城里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情?杀人呗!”克鲁克望着罗科索夫斯基,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说道:“到处都在杀人,不光德国人在杀我们的人,就连我们自己人也在互相残杀。”
“城里的人在自相残杀?”克鲁克的话一说完,除了瓦雷沙克这个知道内情的人以外,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克鲁克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贝林格焦急地问道:“你快点告诉我们,大家为什么要自相残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