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我们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扔下自己的同志,不管他是负伤还是牺牲了,都必须带上他,明白吗?”
“明白!”飞行员响亮地答应一声,转身跑回了飞机旁,从我们刚刚出来的那个舱门钻了进去。我正在考虑是否该上前搭把手时,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了什么响声,扭头望去,只见一长溜由吉普车、救护车、消防车以及牵引车组成的车队,正朝着我们失事的地点快速驶来。
十几分钟后,我们三人来到了机场的临时医疗站,在这里接受简单的包扎和治疗。飞行员在飞机倾翻时,碰伤了额头和撞伤了腿;而副驾驶员则比较倒霉,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而且右腿小腿骨折,军医正在为他打石膏。
军医给我检查一下,然后如释重负地对我说:“将军同志,您只有轻微的脑震荡,只要稍微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集团军司令员波波夫得知消息后匆匆赶来,一见到我,就上前握着我的手问长问短,在得到我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我因为急于和罗科索夫斯基取得联系,和波波夫简单寒暄后,便催促他:“将军同志,带我到你的司令部去,我有急事要立即和罗科索夫斯基元帅取得联系。”
“可是,副司令员同志。”波波夫听我这么说,望了一眼正在旁边为副驾驶员打石膏的军医,为难地说:“你刚刚发生了空难,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没事,”我摆了摆手,自信地说:“我的伤势不要紧,立即带我到你的司令部去。”
“司令员同志,”军医停下手里的工作,对波波夫说:“这位将军只有轻微的脑震荡,只需要好好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见军医都说我没什么事情了,波波夫才没有继续坚持自己的意见,开车将我带到了他的司令部。
第集团军司令部的成员,我前段时间曾经打过招呼,谁负责那一摊子,我还多少有点印象。一进门,我就吩咐走过来的通讯主任:“上校同志,给我接方面军司令部,找马利宁参谋长,我有重要的事情。”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听到耳机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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