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亲自出门,未免也太重视我了吧。
这群医生护士才收拾好仪器,放心地离开了病房,只留下了那名叫阿妮娅的小护士。
等大家离开后,我小护士把放在椅子上的衣服递给我,然后边穿衣服边和她聊开了家常:“亲爱的,你叫阿妮娅?”
“是的,指挥员同志。”她有些拘束地回答着我。
“当护士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是列宁师范的学生,今年刚上大二。战争爆发后,学校停了课,虽然没有人动员我们,但是大多数的同学都上了前线,我也就跟着来了。”
“你的同学都在医院里工作吗?”我接着又问道。
“不是的,指挥员同志。除了我和几个女同学在医院里当护士外,其余都到了前线的作战部队或者是在城市里修筑防御工事。”
“哦。”我点点头,掀开了被子,开始往腿上套那条并不合身的男式军裤。
“指挥员同志,您怎么穿的是男式军裤啊?”阿妮娅好奇地问道。
“穿裙子太冷了,军需官又没有给我发合身的军裤,所以我才临时找战友借了一条。”
“所有的女兵们都穿裙子吗?”她这么一问,倒真把我问住了。我只记得在列宁格勒的时候,高射机枪连的女兵们都穿的是蓝色的裙装,街头指挥交通的女战士们穿的也是裙子。至于其他的女兵嘛,到莫斯科以后,我貌似还没有在部队里见到过其他的女性,所以她们的下装穿什么,裙子还是裤子,我还真不知道。
“前线的情况怎么样了?”我赶紧把话题岔开,问点我最感兴趣的事情。
“还在战斗。”她的回答非常含糊和笼统。这也难怪,苏军内部的信息太闭塞,别说她一个小小的护士,就是营级或者团级的指挥员也同样不知道战斗在哪儿进行,他们所能做的就是把部队集合好,按时进入上级指派给他们的战斗阵地就行。
“我真的在床上昏迷了一个星期吗?”我对刚才军医的话产生了一丝怀疑,我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只是被炮弹的气浪震晕了,怎么可能会昏迷那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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