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集团军发起全线进攻。我们向前推进的各部队被迫匆忙返回。由多瓦托尔率领的骑兵军的处境尤为艰难,敌人从四面八方夹击他们,幸亏指挥员机灵,善于机动的骑兵们才得以逃脱,避免了被全部包围。”
“司令员回来了!”旁边有战士兴奋地喊了起来。
我和奥廖尔向进村的方向看去,一辆黑色的轿车正摇摇晃晃地沿着坑洼不平的路面开了过来。等车开近,我不禁大吃一惊,前面的挡风玻璃已经完全没有了,车身上也到处是弹孔。车刚一停稳,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就从车里跳了出来,他的形象也把我吓了一跳,长长的军大衣上沾满了泥土,就好像他刚在泥地上打过滚似的。
奥廖尔迎上去,关切地说:“司令员同志,怎么就您一个人回来了,政委呢?”
“政委洛巴切夫同志和我从316师出来后,就直接前往了学员团,那里也在进行激烈的战斗。我则赶回这里的指挥所,了解各个地带的部队防御清况。没想到汽车在回来的路上,居然连续两次遭到德国飞机扫射。”听了罗科索夫斯基的述说,我才明白他为啥会显得如此狼狈,原来路上遇到了空袭。他快步地走到了教堂前,指着废墟问奥廖尔:“这是怎么回事?”
奥廖尔低下头,难过地回答:“刚才敌机对我们这里进行了疯狂的轰炸,司令部所在的教堂被五枚炸弹命,情报处和作战处的同志大部分都牺牲了。”
看着一地残缺不全的尸体,罗科索夫斯基的面色沉重了起来。手在不住的颤抖,显然是激动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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