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出门。便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战士同志,你这里有多余的衣服吗?”
“有的有的,”卫生员一迭声地回答说:“我还有件多余的军装。”说着弯腰从床下拉出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套军装。在递给我的时候,有些为难地说:“这只是普通战士的军服,您穿怕不太合适。”
“没事没事,我先试试。”说着我就接过了她手的军装,自己动手穿了起来。经过这么多天,我左肩的伤势大有好转,左手也多少能用点力了,没费多大的劲,就穿好了衣服。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把左手吊在胸前。
向卫生员道了谢后,我便推开车门走了出去。一出车门,看见外面帐篷前居然聚集着了一大群伤员。
看到我出来,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地向我看来。虽然我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从他们间穿过。
刚走到他们间,突然有人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部,随即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女兵同志,您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我扭头一看,搂住我的是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士兵,他正色迷迷地看着我。我急着去师部,不想和他纠缠,所以厉声地说:“放开我!”
他一点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反而流里流气地说:“我就不放,你又能怎么样啊?”
我二话不说,直接肘击他的肋部,怒骂一声:“滚开!”并迅速地脱离了他怀抱。
“哟,还挺泼辣的嘛。”他一边揉着腰部一边朝我逼过来。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就在这危急时刻,远处传来的一个声音为我解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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