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过了一会儿,我又再次听见他的声音:“这个想法很好,我马上向朱可夫同志汇报一下。你尽快赶回师部或者到1073团的团部去,方面军司令部的电话可没法直接通到营级指挥部去。”
“是!”我赶紧答应一声,放下电话,先又吩咐谢杜林少校安排人手,尽快把俘虏押送到师指挥部所在地去,接着又招呼着卡图科夫和奇斯佳科夫启程。
出了指挥部,卡图科夫就跑回他的坦克,去调动部队去了。剩下我和奇斯佳科夫往吉普车那里走。从指挥部到停车的位置,只有短短一两百米,但当我走到吉普车旁,感觉脸和耳朵已经快冻得失去知觉了。
坐在车上,趁着格里萨热车的当头,我轻轻地揉着冻得麻木的双耳,自言自语地说:“这该死的鬼天气,应该有零下二十度了吧。”
“应该不止,”奇斯佳科夫接过话题说:“您看刚才我们过来的路上,地上的积雪都踩得嘎吱嘎吱响,起码有零下三十度。这种天气,如果没有足够的保暖措施,半夜是会冻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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