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好了,别在这里发花痴了。”我用空出来的那支手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我估计希金政委把我的建议报上去后,最迟今天傍晚,这个冰上运输线的防空哨就组建起来。你和奥尔洛娃还是快去连里安排担任防空哨的人手吧。”
“好的。”她松开我的手,和奥尔洛娃一起向我敬礼后,转身往外走。走到帐篷门口,她突然停下,转身问我:“丽达,发花痴是什么意思啊?”
她这一问,倒把我问住了。虽然这个词在后世用的频率蛮高,不过在现如今应该还属于一个生造词。我正在考虑怎么回答她才合适的时候,帐篷外传来一个粗犷的男声:“请问,高炮营的奥夏宁娜少校在吗?”
找我的,会是谁呢?我没有回答基里亚诺娃的问题,而是越过她走出帐篷,想看个究竟。帐篷外站着两名男军人,因为他们军大衣的领子都是敞开的,所以很容易看清楚军衔:一名校,一名少尉。少尉是我认识的,就是刚才指挥战士推卡车的那位。
我走到校面前,立正后向他敬礼,报告说:“您好,校同志。我就是高炮营的营长奥夏宁娜少校,请问是您找我吗?”
校回了个礼,自我介绍说:“我是护路队的指挥员哈比校,是专程来找你的。”
我看见少尉时,就知道哈比校的来历,但还是礼貌地问了一句:“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哈比校向北面一指,语气有些不善地说道:“少校同志,我想请你解释一下,你让我的战士们把一辆破卡车推到远离公路的雪堆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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