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称赞说:“尉同志,干得不错。过几年我让七连的戴奥米上尉也来瞧瞧,让他也把村里的工事加固一下。”
我带着警卫班从八连视察完回来,晃晃悠悠地回到了村子里。走了没多远,我看见前面有个木板房,一只烟筒正冒着浓烟,另一只烟筒冒着蒸气,虽然还隔着老远,但可以清晰地听到里面传出的男战士们的嬉笑声。
我指着那个木屋,问叶梅尔扬诺夫:“大士同志,那是什么地方?”
“是澡堂,少校同志。是我们营的野战澡堂。”老头笑嘻嘻地回答我。
我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没走多远,我看见有七八个穿军装的姑娘坐在路边的木桩上,从她们的穿着看,是卫生队的女卫生员们。不知为什么,几个姑娘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好奇地走过去,大声地问:“姑娘们,怎么了?你们怎么个个都愁眉苦脸的样子?”
看到一个指挥员站在她们的面前,几个姑娘齐刷刷地站了起来,集体向我敬礼。
我回礼后,又把问题问了一遍。
一个领章有两个三角形军衔标志的黑头发、大眼睛的女兵,向我敬了个军礼,说:“您好!指挥员同志。我们是卫生队。”
“我知道你们是卫生队的,我想知道大家为什么都闷闷不乐地坐在路边?你能告诉我吗?士同志。”
士脸红了一下,然后喃喃地说:“是因为洗澡的事,指挥员同志,我们想洗澡。”
“洗澡?!”她的回答让我一头雾水,我追问道:“洗什么澡?士同志,你把我搞糊涂了,能向我说得详细点吗?”
士犹豫了一下,向几个姑娘看了看,见她们都是点点头示意她说实情,才接着说:“我们很长时间没洗澡了。本来今天想来野战澡堂洗澡的,结果却被执勤的战士拦住了,他说澡堂只接待男兵。我们要想洗澡的话,要等男兵们都洗完以后,看有没有水再说。”说到这里,士的眼圈一红,委屈的眼泪差点就夺眶而出了。
听到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不禁勃然大怒,吩咐叶梅尔扬诺夫:“大士同志,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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