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的名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这个家伙啊!怪不得您听他提过自己的家乡后,会有这么深的印象。按我说啊,只要和他交往过的人,都会对他这个疯子留下深刻的印象。”
“疯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怎么这么称呼他呢?”我知道米沙是卡图科夫的小名,只有最熟悉他的人才会这么叫,不过为什么他会被别人叫成疯子,我就搞不明白了。
“哦,亲爱的师长同志,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当顿斯科伊知道我认识卡图科夫的时候,说话也变得随意起来,“当时我俩被派到奥拉鲍库宁高级步兵学校和工农红军摩托化学院指挥班进修,去学习和掌握坦克作战的指挥技能。在后来进行的一次军事演习里,米沙担任了-18坦克分队的队长,我是副队长。我们的坦克分队在向敌方阵地突击半路上,有一道对方挖掘的堑壕超过了我们坦克的跨越宽度,把我们的分队挡住了。”
说起堑壕,我记得听别人说过卡图科夫的这个野蛮之举,所以试探地问顿斯科伊:“是埋车当桥吗?!”
“是的,师长同志。”顿斯科伊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当时米沙让部下给我发信号,让我去接受任务。等我的坦克停在他身边时,他居然给我下达了一个命令:把坦克开到坑里去,以车带桥,让其它的坦克从上面通过。听完他的这个命令。我当时就急了,骂他是疯子,居然会想出这么疯狂的计划,要知道稍有不慎,就会闹出人命的。但不管我怎么骂。他都无动于衷,只是命令我必须执行命令。没办法,我把其余的坦克兵撵下车,独自一人硬着头皮将坦克开进了堑壕。师长同志,要知道那可是两米多深的堑壕啊!我把坦克开进去时,被颠得五脏腑都移了位。当时就晕过去了。就这样,分队的其它坦克从我的车顶碾压过去,顺利地通过敌方的筑垒地区。演习结束后,来观看演习的国防人民委员图哈切夫斯基元帅接见了我们,还对米沙大加赞誉,称他是‘库图佐夫式的指挥员’。”
图哈切夫斯基元帅。一听到这个名字,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要知道,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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