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的聚餐时,又因卡图科夫而拉拢了坦克团长顿斯科伊校,这也算无心插柳的意外收获吧。听到博罗达的话,我笑了笑说:“大尉同志,说实话,如果想迅速地掌控住这个师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熟悉的人把原有层的指挥员都替换调。但是不行啊,我们今天刚接管这个师,既没有带新的指挥员过来,对这个师各级指挥员的情况也不了解,如果轻易将那些不服我们的指挥员换掉的话,就有可能引起指挥系统的混乱,影响到部队士气。
管理一个师和管理一个连、一个营的情况是完全不同的。我们当营长或连长时,命令可以直接传达到班长或者战士;可成为师级指挥员后,我们的命令要传达下去,就必须通过今天来参加会议的团营长们,由他们把命令传达给每个战士。所以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非常多,如何处理好和这些级指挥员的关系,是我们首先要考虑。只有他们不排斥我们,愿意接纳我们、服从我们,这个师指挥才能得心应手。”
“服了,少校同志,我服了!”博罗达的话让我有点莫名其妙,搞不清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幸好他后面的话给我解开了谜底:“梅列茨科夫司令员任命您担任师长时,我心里还是蛮不服气的,但看到您今天的表现,和刚才所说的话,我对您心服口服。”
好不容易等他说完,我正想谦虚两句,他突然一拍额头,说:“少校同志,这么晚了,您是不是该回宿舍去陪您的儿子阿利克了?”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阿利克还在女卫生员的宿舍里呢,连忙说:“是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这样吧,你留在师指挥部里值班,我先回去了,明天早晨再过来。”
“少校同志,您放心地回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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