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您看,他们的帐篷分成两排,每排顶,每顶帐篷里有个人。”
布尔达看着草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只要我们把哨兵干掉,然后再派人潜入帐篷,用刺刀和匕首把这些正在睡觉的敌人全干掉,应该问题不大。”
听到布尔达这么说,瓦斯科夫也没有表示反对,于是我满意地点点头,说:“就这么办,天黑就行动。”我抬手看了看表,才点钟,天上的太阳还没有落山呢,便补充说:“先让战士们好好地休息一下,养足精神好行动。”
两人低声地答应了一句,分开各自进行部署去了。
十一点的时候,天黑了下来,但用普通望远镜还是能清楚地看清楚两百米外的一切。除了一个排留下警戒外,剩余的两个排分别由瓦斯科夫和布尔达带领,从两个方向悄悄地向营地接近。
两名穿着德军制服带着钢盔的哨兵端着枪,在营地的旁边无精打采地走来走去,压根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向他们接近。
我看到瓦斯科夫已经到达了离哨兵仅仅十几米远的一棵树后,他从附近的一名战士打了个手势,用手掌在脖子上一划,示意用刀去解决点站岗的哨兵。那名战士点点头,借助树木和灌木丛的掩护,悄悄地向哨兵接近。
当两个哨兵背对背分开的时候,瓦斯科夫和那名战士从藏身之处窜出来,各自捂住了哨兵的嘴,用刀子在他的脖子上一抹,哨兵挣扎了几下,身体便瘫软了下来。
两人把尸体拖到刚才藏身的地方藏好,又向附近隐蔽的战士们发出了信号。接着那些战士纷纷站了起来,把枪大背在背上,手持着匕首或者刺刀,弯着腰悄悄地向兵营接近。
等到布尔达带领的偷袭部队和瓦斯科夫他们汇合后,立即又分成了两队,一队负责一排帐篷。战士们分成四人一组,一组找一个帐篷,撩开帘子就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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