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问这话时,我的眼睛没有看着肖洛夫,而是看着站在桌边的博罗达。
博罗达咳嗽一声,回答说:“师长同志,是这样的。负伤的指挥员是坦克连的尉连长,他指挥的部队今天部署在第二道防线,当他们为第一道防线的战友提供火力支援的时候,引起了德军坦克的注意。在坦克炮的对射,我军的这辆坦克不幸被炮弹击,其两名战士当场牺牲,尉负了重伤,被一名幸存的坦克手从燃烧的坦克里抬了出来。这也是在战斗,我军被敌人击毁的唯一一辆坦克。”
听说顿斯科伊的老部下负了伤,我连忙关切地问道:“这名尉的伤势怎么样?”
博罗达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望向了肖洛夫。我把目光转向了肖洛夫,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肖洛夫上校,您知道这名坦克兵的伤势吗?”
肖洛夫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唉!身上80%的面积被烧伤,刚送到医疗所,负责为他治疗的军医就下了病危通知,说他只有几个小时可以活了。顿斯科伊上校之所以没有出现在这里,我猜想,他也许是想陪他的老部下走完最后的一段路。”
肖洛夫的话说完后,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寂静之。虽然大家都知道在战争年代,人的性命贱如草芥。一场战斗死上几百上千。甚至上万人都再平常不过。不过但死去是自己的亲近的故交时,还是不免会感到难过。
良久,我才开口打破了这片宁静,我字斟句酌地问:“博罗达同志,这名尉,顿斯科伊上校给他报的是几等功啊?”
博罗达在一堆文件里翻找了一会儿,从抽出一份看了看,然后抬头告诉我:“师长同志。上校同志为他请二等功,并建议授予他军功章。”
“将他的二等功改成一等功。”说完这句话,我又问在场的几名团长政委:“我的这个决定,大家没有异议吧?”
所有的人集体整齐地摇摇头,表示没有谁反对。
我抬手看了看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便冲着大家挥挥手,说:“时间不早了,你们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记得明天让参加庆功大会的指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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