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扔几个手榴弹进来,我就等着被炸得粉身碎骨吧。
绑好手榴弹,又把几根引线连在一起后,我试了试,一只手想扔出几十米,是不可能的,只能用两支手抛。我屏住呼吸,用右手猛地一拉弦,然后双手捧着,使出吃奶的劲向后猛地一抛。那个姿势就如同新娘抛花球一般,唯一的区别在于,她抛出的是祝福,而我抛出的是死亡。
轰的一声巨响后,德军的机枪再度哑巴了。虽然机枪不再射击,但我却不敢轻举妄动,依旧躺在坑里迟迟没有动弹,深怕刚一探身,德军的机枪又猛烈开火,那时还不把我打成筛子才怪。
直到外面响起了“乌拉”的喊声,我才确定手榴弹把德军那个的火力点摧毁了。看着从我头顶不断跃过的指战员们,我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根本就站不起来。
争夺战壕的战斗进行时,我就一动不动地躺在弹坑里,直到战斗结束,大尉亲自带人来打扫战场时,才发现弹坑里的我。
大尉跳进弹坑,蹲下身来,关切地问:“中校同志,您受伤了?”
我摇摇头,苦笑着说:“我没事,就是全身无力,站不起来。劳驾您拉我一把。”说着我把手向他伸了过去。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后,抬手擦了一把汗,心有余悸地说:“指挥员同志,我刚才看见您浑身是血地躺在弹坑里一动不动,还以为您牺牲了呢。”
我听他这么说,连忙低头一看,可不,衣服上全是那名战士的鲜血,难怪大尉会瞎担心了。我也没有解释,而是反问道:“阵地夺下来了吗?”
大尉使劲地点点头,回答说:“报告指挥员同志,阵地夺下来了。由于在进攻时伤亡太大,塔兰采夫旅长又给我派了两个连过来,这样的话,我们就有足够的兵力守住阵地了。”
他说到部队进攻时伤亡大,我估计主要是指水兵,想到刚才那惊人的一幕,我忍不住教训起他来:“大尉同志,虽然我们夺回了阵地,但您也应该看到,我们的伤亡太大了。要知道,在战场上一个指挥员稍有不慎,就会有多少生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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