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看到他失落的样子,我连忙奉承他说:“司令员同志,据我所知,虽然敌人在很多地段突破了我集团军的第一道防线,但是在您的指挥下,集团军的指战员们表现的非常英勇,他们勇敢地和敌人战斗着,将敌人挡住了通往奇尔河和顿河的道路上。从目前的情况看,敌人从下奇尔斯卡亚地区直接突击斯大林格勒的危险已经被消除了。”
崔可夫点点头,问我:“奥夏宁娜中校,你们团渡河顺利吗?目前部队还有多少人?”
我沉默了片刻,才回答说:“报告司令员同志,我团在撤往河边构筑新工事前,曾遭受过敌军炮兵集群的猛烈炮击,部队伤亡过半。今天清晨渡河时,二营和七连都顺利地渡过了顿河,而我乘坐的渡船却因遭到敌机的轰炸和扫射,而沉没了。渡船上的警卫排、工兵排加上水手原来有一百多人,最后只有十来个人成功地登上了顿河左岸。”
崔可夫听完我的话,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点点头说:“奥夏宁娜同志,渡船被击沉,你还能成功脱险,我不得不说,你真是太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