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斯大林格勒的方向退却了。于是我们又渡过顿河,沿路打听着找到了师部所在地,和萨任上校会师。”
&杜林同志,”我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我前几天也曾在第229师待过,当时从方面军政治部来了一位特派员。被萨任上校任命为代理政委,如今他到什么地方去了?”
班杜林看着我。回答说:“奥夏宁娜中校,你说的是营级政委潘琴科同志吧?”见我点头表示肯定,又接着说,“我和特鲁宁同志回到师里后,政委自然就是特鲁宁,而潘琴科这位代理政委,就成为了师里的副政委。”
听到萨任上校对潘琴科的安排,我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至少他不是一个过河拆桥的人,立马就感觉在心理上和他又亲近了许多。
&杜林同志,”崔可夫又开口说道,“既然你和萨任上校认识了很长时间,能给我讲讲你对萨任的个人看法吗?”
班杜林爽快地点点头,说道:“可以的,司令员同志。反正我们还要做很长时间的车,就让我给你们讲讲我和萨任上校之间的故事吧。
&年下半年,我从伏龙芝军事学院毕业,我被分配到他的团里去任职。当时萨任师长还只是一名中校团长,对于他来说,我就是一个既没有工作经验又没有战斗经验,只会耍嘴皮子的政工人员,所以我报道时,他只接过介绍信看了一眼,便扭头问坐在旁边的团政委特鲁宁:‘政委同志,我们团里还有什么空闲的职位吗?’
特鲁宁还算友好,过来和我主动握手后,才回答说:三营刚补充完毕,缺一名政治副营长,可以让班杜林同志担任这个职位。
萨任同志听完,看了我半天,勉强同意了政委的提议。于是就这样,我到了三营担任政治副营长的职务。我到营里不到半个月,部队就被抽调到了列宁格勒,参与对芬兰的作战。
司令员同志,您应该知道,芬兰的冬季蛮长而严寒,风大雪多,气温常年在零下30~40度以下。战争爆发时,正逢全年中昼间最短的季节,漫长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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