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得很客套,他的语气中明显地透出了一股不耐烦。
我本来想立即打发他走,但想着自己的头还是晕沉沉的,便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军医同志,我的头部刚才被砖石砸了一下,现在有点晕乎乎的。”
听我这么说,原本心不在焉的军医也紧张了起来,连忙追问道:“被砸在哪个位置?”
我摘下钢盔,指着自己的后脑勺说:“在这里!”
军医连忙贴过来。伸手摸着我的头发,仔细地检查上面是否有伤口,过了一会儿。他口气轻松的说:“将军同志,您的头部没有流血,可能是轻微的脑震荡,休息两天就好了。”
虽然军医的检查过程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敷衍了事,但既然他说没事,我的心里也就踏实了。我连忙把钢盔拿在左手,伸出右手去和他握手,感激地说:“谢谢您。军医同志。”
“天啊,奥夏宁娜同志。”古罗夫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边。吃惊地盯着我手上的钢盔说道:“你的钢盔是怎么回事,怎么有那么大的有凹痕啊?”
听古罗夫这么说。我连忙把钢盔拿到眼前。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钢盔的后半截不有个拳头大的凹痕,十之是刚才落下的那个砖石砸的。幸好我命大,如果砸在没有钢盔遮挡的部位,我可能已经去见马克思了。
军医见到钢盔上的这么大的凹痕,也不再像刚才那么随意了,他从皮箱里拿出几样药,递给了我,正准备吩咐注意事项时,外面传来了巨大的轰隆声。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动静,军医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该死的德国佬,又开始炮击了。”
我接过军医递给我的药,发现只是普通的阿司匹林,但还是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向军医表示感谢。军医一边礼貌地回应着我,一边再次收拾起他的小皮箱。
就在这时,格拉德舍夫灰头土脸地从外面冲了进来,向着古罗夫大声地喊着:“司令员、军事委员同志,不好了!敌人的一颗炸弹落下来,炸塌了我们两个掩蔽部,将躲在里面的指战员全埋住了,我已经让警卫连的战士赶紧挖土抢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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