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向我敬礼后,带着他的十几名部下离开了病房。
等屋里只剩下我、奥西米宁、谢尔盖、尤先科和几名警卫员后,我小心翼翼地朝前走了几步,在离瓦西里还有两三米的地方停住,对他说道:“瓦西里,我是奥夏宁娜!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也许是听到屋里大部分的人都离开了,瓦西里的情绪也变得稳定多了。他侧着耳朵听了一下,试探地问道:“军长同志,是您吗?”
“是的,是我。”看到他缓缓地放下了手枪,我连忙向前几步,走到床边挨着他坐下。一边轻轻地从他的手里夺过手枪,一边说道:“瓦西里同志,你为什么要这么冲动。这枪是用来打敌人的,可不是用来威胁自己的同志,或者是结束自己的生命用的。”
“军长同志,我也不想这样。可是,”瓦西里听到我这么说,声音变得哽咽起来:“可是他们要动手术摘掉我的眼球,让我变成一个瞎子。一个狙击手变成了瞎子,那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去死了吧。”(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