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纳先科冲我笑了笑,艰难地张嘴要说点什么,但他的身子突然一抽搐,无声地咳嗽了几声,一股细长的、黑黝黝的血水,从他的嘴角猛地冒了出来,并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将军同志,他死了!”少尉轻声对我说。
我听到他的这句话,不禁呆住了。没想到半个小时前,还是生龙活虎的人,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了这个人世。
而去开卡车的巴斯曼诺夫却不知道阿帕纳先科已经牺牲了,他挤进人群后,还兴高采烈地对我说:“司令员同志,我把卡车开过来了,可以把大将同志抬上车……”他的话还没说完,便发现了阿帕纳先科已没有了任何的生机,剩下的话便卡在了嗓子眼里。
我握着阿帕纳先科冰凉的手,在他的遗体旁蹲了很久。才缓缓地站起来,摘下头上的军帽向他默哀,周围的战士也整齐地站了起来,纷纷摘下了军帽,向牺牲的大将默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