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又宠溺地看了她一眼,便对牛氏道:“祖母您老人家放心,我才不干那种事呢!我这辈子就只有真真一个。除了真真,我对其他女人都不感兴趣!”
秦含真的脸更红了,嗔着拍了他一记:“胡说什么呢?也不看清楚这是什么场合,就什么话都往外说了!”赵陌拽住她打自己的手,便拉着不放了,脸上只笑而不语。
秦平重重地咳了一声,秦含真与赵陌立刻将脸重新板了起来,还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得体的哀色,好象他们也都在为秦松之死悲伤一般。
秦平无奈地看了女儿女婿一眼,转头对牛氏说:“母亲,这些话回头您别让长房的人听见了。大伯父再不堪,也是二哥三哥的父亲。”
牛氏撇了撇嘴:“我知道了,只不过是刚好想到这一茬,趁还记得就嘱咐广路一声罢了。我也没说错什么,这本来就是正经的道理!不但广路,你也是这样!如今你媳妇已经给你生了儿子,你往后就要好好待她,不许三心二意地。你弟弟就是因为女人,早年才闯了那么大的祸出来。你吃过亏的人,可要吸引教训才是!”
母亲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秦平除了应是,还能说什么呢?他只好乖乖听话了。
小冯氏一脸尴尬地站在旁边,都不敢插话了。秦含真瞥见,便很好心地转移了话题:“大伯祖父就是这样死的?除了那些侍妾通房有错,他喝的酒,服的药,也都是致死原因吧?酒就罢了,他是常喝的,这府里估计也没什么人能拦得住他,更别说昨儿承恩侯府空了大半,自然更没人劝阻了,可那药是怎么来的?大伯祖父常年幽居深宅内院之中,又不与外头交际,理当没有路子采买这些乱七八糟的药才是。伯父伯娘们和大堂哥就更不可能让这种药出现在松风堂了。那大伯祖父的药又是如何进府的?”
秦平怔了怔:“这事儿确实需得查一查。”只怕秦松背地里还在承恩侯府里留有死忠人手呢,连这种见不得光的药,都能传递到内院来。虽说秦松如今死了,但他留下的人手要是怀了异心,也会给秦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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