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锦春,这种场合也挺无趣的。她们这样年纪的孩子,跟十几岁的青春少女们不太一样,在宴席上只会跟着吃吃喝喝罢了,没什么人会注意她们。
女客们来了,她们会被叫出去,一个一个给人见礼,几句好听的话,然后被夸两句,送个见面礼什么的,就打下去了。等到新一拨客人到,她们又要再出去一回。如此周而复始的,笑得脸都僵了。偏偏在等待的时候,最多只能喝点茶水,点心是能不吃就不要吃,免得见客人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点心屑,太失礼!
至于能得到的见面礼,无论是秦锦华还是秦锦春,都觉得没什么意思,各种金银锞子是最常见的,遇上大方的长辈也许还会有件饰。可金银对侯门出身的她们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哪年不攒上一二百个?而那些饰,以她们的年纪又还远远未到戴的时候,只能让人收起来。等到可以戴的年纪,饰的式样早就过气了,根本拿不出手!
等到正式宴席开始了,情况就会变得更无聊。宴席上的菜色都是她们平日在家吃惯了的,没什么新奇,就算本来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腻,况且在开阔的地方摆宴,风一吹,菜都凉了,吃到嘴里更不是滋味。虽这次宴席,内外院都备了戏班,可内院女客这边叫的戏,肯定都是迁就着老夫人、老太太们的口味,听得人昏昏欲睡。
若是宴席上来的同龄人们多,她们也许还能到园子里玩耍玩耍,比较常见的保留项目就是捉迷藏。据闵氏的娘家侄女曾经引入过一个新鲜些的游戏——踢毽子,姑娘们当时玩得挺疯的,有好几个人踢得头都散了。也正因为如此,她们各自的母亲、长辈们认为这个新游戏不成体统,从此它就从高门大户的正式宴会上绝迹了,连捉迷藏都差点儿被牵连。太太奶奶们更希望女孩儿们聚在一处话,聊聊,斯文地玩个七巧板、九连环什么的,最好连宴席场地都别离开,省得她们看不见孩子,心里着急。
秦锦春抱怨了半日,就对秦含真下了结论:“你瞧,这有什么意思呢?我还不如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吃点心呢。不过,这回宴席,二姐姐跟二婶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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