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候,一年的任何季节,光罩的光线都是一样的,稳定而呆板,在感觉不到任何变化中时间飞快的流逝着。
上一世的吕清广已经消散了,留下来的也许只能称为体悟而不是记忆,没有场景,没有人物,没有事件,没有声光电,没有形体没有色彩。那无形无质有恍惚于形质之间的幻妙在吕清广的黄庭中激荡。
“这宇宙是我的。”醒转来的吕清广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道’不是一件东西,又是真实的东西,这个宇宙就是‘道’的一部分,是的,是一部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是我创造了这个宇宙吗?”吕清广疑惑的反省道。
黄庭中,小号的吕清广接话说:“那要等找到了遗失的‘道’才知道,那是未知的,起码对现在来说是未知的。”
“不,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记得了。”吕清广辩解道。
“有什么意义呢?不知道还是忘记了又有什么区别呢?”小号的吕清广对自己的执着很是不满。
“那是完全不同的,忘记了,起码说明我曾经知道过,就是现在想不起来了,说明这件事儿是可知的,起码对于我是可知的。”吕清广执着的执着着自己的执着。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