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醉了已经飞起来了,要不然还可以痛骂两句或者感怀一二,兴之所至做一两首牵强生硬的七言或者五言也说不定,但也就仅限于此了,再多的是决意不回去做的,也做不来,更没有那个心性,他同样也没有那个时间,自身的苦楚还来不及拍前呢,哪里顾得上这些虚无的故事。
飘荡中,洪火秀虽然无限的接近了酒坛子却无意中错过了条凳。
这是应当责备于冯云山的,是他走时太过匆忙,移开了条凳并未归位,条凳离桌子的距离已经超越了轨迹的范围,让飘荡中洪火秀光辉的**主义屁股没有了位子可坐。
飞在九天之上的屁股依然是要有座位的,座位的重要性甚至超越了飞翔的高度。
并不是飞得越高越好的,那样的咏叹都是不懂得飞行的蝼蚁,他们只是趴在地面上撅起屁股仰望飞翔者,可是云雾以及飞扬的尘土沙粒遮蔽了他们的视野,让他们看不到飞翔者歇息的平台,看不到高高在上的存在屁股下的座位,那些座位是何等的重要又何等的渺小,那不过是下一级飞翔者的头颅,而他们也同样坐在再下一级的头顶上。
在地面上的蝼蚁只感觉到自己脖颈上的沉重,他们难以看清那屁股的全貌,因为屁股很多时候并不是坐在一个脖颈之上的,这是上位者的优势,是上位者视线更高的便利也是飞起来的好处,他们飞得更高就可以坐到更多的头顶之上,同样的,只有稳稳的坐在更多的头顶之上才能分得更高,否则就会摔得更重,甚至于粉身碎骨。
因为冯云山不在,因为冯云山没有将条凳放在合适的地方上,洪火秀刚刚飞起来的屁股失去了支撑,在酒坛子面前摇摇欲坠,向下坠落。
可是,真的是非常奇怪。
这一次明明是在坠落,可洪火秀却感觉到自己是在飞翔,向上飞翔,缓慢的,轻柔的,舒畅的飞向九天之上。
事实上,因为握紧着酒坛子的口儿,身体又是挤在桌子与条凳之间,所以动作的确是缓慢的,但难以算上轻柔,只是摔得不重而已。
坐倒在地上的时候,洪火秀的手依然紧紧地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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