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嘴里不再念叨了,直起身来正了正衣冠,然后郑重的对吕清广一揖到地。以虔诚得不能再虔诚的声音颂道:“先生智慧宏大精微,非备可以妄加猜度的,还望先生教我。”
吕清广却丝毫没有入戏,并不为刘大的礼贤下士所感动,冷冷的看着他,毫不通融的说:“我问你,何为天下?”
“请先生教我。”刘大长揖不起,大有耍死狗的气势。
张三已经白净的脸以为长期背黑锅已经越来越黑了,此刻自觉的冲出来,左手食指中指一并。其余三个手指捏拢,做剑指状点向吕清广鼻尖儿,怒喝道:“入娘贼,俺大哥诚心诚意拜你,你却不识好歹。惹翻了我,别怪你家三爷爷手里的丈八蛇矛不认得人。”
吕清广丝毫不惧张三的威胁。有慈悲大妖王在身后他又怎会怕合体期的修真者呢。看着张三瞪起的一对夸张的铜铃似的眼睛,轻轻摇摇头,平淡的回答道:“你本来就不认得我,你的丈八蛇矛枪就更不认得我了,不存在翻脸不翻脸认人不认人的关系,你要是觉得你真是武力无敌不妨试试看。”
张三脸上阴云密布,他那猛将兄的名头响亮起来之后,一双环眼瞪起还真是无往而不利,心里不打颤的真没遇上过,而此刻遇上了真就不知道戏该如何往下演了。他就是那么一个背黑锅的角色,出来呼呼喝喝的咋呼一下,让对方畏惧,心灵震颤中就给了刘大可乘之机,刘大就能做好人了,而他张三自然不免被大哥训斥,但自家兄弟心里都是有数的。演出中有很大空间能够临场发挥,兄弟们磨合的也足够的默契了,在统一的大方向前提下互相配合着发挥出主观能动性往往是能收到奇效的,这几乎是屡试不爽的,可是在吕清广这里却不好使了。
吕清广目光下移,从张三的环眼移动到他下巴上的胡须。看着这把一寸来长钢针一般的胡须,吕清广问:“你留胡须不到一年吧?以前不是一直用小刀修面的吗?为什么要改变自己呢?你不是习惯于刀锋随时在头颈处滑动的么?”
张三大惊,不可置信的叫道:“这你也知道!”
吕清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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