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牛蒙，如果换了吕清广，挪汽车是绝没可能性的，自行车还差不多，电瓶车就得时情况而定了，一口气挪十辆，虽然移动的距离不远，最远的一辆也就三米多一点儿。牛蒙倒是举重若轻，至少表面上一点儿没有疲惫感出现，可这要是由吕清广来做，累趴下也完成不了。
将车子停进挪移出来的宝贵车位，吕清广和牛蒙一起下了车，沿路边儿往大街上走。
“回我那儿去？”牛蒙一边儿走着，一边儿轻松随意的发出邀请。
吕清广摇摇头“算了，我还是自己走走吧，刚才看到的景象让我很不舒服。”
往前走着，牛蒙心里对吕清广的多愁善感很是不以为然，不过这情绪牛蒙绝不会带出来分毫，一边儿走，他还得一边儿劝解道“污染肯
定不，不过你看到的烟囱也不都是吸血鬼他们的，八成以上都是人类自己的投资，即使泌火虫养全部销毁，污染也还是会有，也许好一点儿，但也未必。至于吸收生机，此处反倒是妨害不大。”
“这话怎么？”吕清广很是不解，“离城市如此近，而且氤氲在盆地底部根本消散不掉，怎会反倒妨碍不大呢？”
牛蒙解释道“成都平原作为盆地的底儿自然是会被笼罩住的，可这里人烟稠密，人口亿万计，有这么大的人口基数在，被剥夺的那些生机摊派下去就分得薄了。死人的事儿出现的也就不会那么集中，不会那么打眼。”
吕清广沉着脸皱着眉，慢慢的和牛蒙并肩走着。
“烟雾的确很糟糕，不过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这样的，我们这是正赶上了排放最高峰的点儿上。”牛蒙和风细雨的，“如果是白天，烟雾要得多，起码一多半儿的烟囱都不会冒烟的。”
“为什么？”吕清广停步问道。
牛蒙也跟着停下脚步，在空寂的街道上左右看看，声“白天太惹眼了，何必呢？夜里没人注意，而且电价还便宜，所以都集中在深夜里上班儿，白天反倒放假休息。起来这也是公开的秘密，知道的人相当的普遍，即使不知道的，有心观察一下也就明白了，可又怎么样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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