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散开，笃定的对女人“等过两年，挣到了钱咱们就回。”
女人目光在片刻间迷离了起来，似乎在计算两年后能挣到手的钱有多少，又似乎在比较这里与老家的优劣，很显然，她是不打算回去的。不过她什么都没有，两年时间是个很遥远的现在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多，反正她打定主意不会离开城市。那个城市无所谓的，反正一定要在城里而不是回乡下。
主角抬起头把目光从天花板上收回来扫向室内，瞄到儿子换下来的校服，眉头又皱了起来，用商量的语调“要不每天去接一下，早上不怕。烧烤摊儿没谁那么早的，进学校一关就是一天，中间是溜不出来的，他要买来吃也就是下午放学的时候。去接一下，跟他一起回来，他就买不成了。”
女人想了想，点头道“我们两个轮到受摊子，接一下倒是没问题，也没得好远点儿。”她似乎已经认同了这个提议，可到这儿却突然摇了摇头，质疑道，“但接回来还不是他自己在屋头，溜出去我们也不晓得。”
主角也想了想，拿主意道“我们中间得空多往返两趟，盯紧点儿，只要他跑不远就不怕，这区周围都是自己人摆的，招呼一声，不烤给他就是了。他学校那边儿的认不到，打不到招呼过去。”
“认识也没用。”女人，“他们就是挣娃娃钱的，不可能当着别的娃儿做啥子，不可能。再了，娃娃不好区分，放学时一大堆，看起来都差不多的。”
主角坐起来，赞同的点了点头。
女人凑过来依偎着主角，将嘴凑到他耳边儿声“我们用的油大都不会超过3元一斤。”
主人翩开身子，侧过脸来看了看故作神秘的女人。
女人脸上不仅有神秘诡诈的神情，眉眼中更多的是充满希翼的喜色，用极端压抑的兴奋语调低声耳语道“我偷听到的，听得不是很清楚，但绝对没听错。”她伸手指了指天花板。
主角知道她的是楼上那家，那家是他们村儿做烧烤的先驱，不过，他现在明白城里做这行的很多，楼上那家也就在他们村儿里算先驱而已，但没有这先驱带路他自己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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