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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陈宇的父亲还是个工人,一线工人,连以工代干的班组长都不是。如果错失这个机会,那就只有等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来的时候争取第一批下海,可做个富二代哪有当官二代有前途,官二代可以有钱,甚至比富二代还富,可富二代却不可能有权,这是本质的不同。
春节已经过去了,刚开学陈宇就逃课了,每次都一百分的陈宇经常逃课,老师却很少修理他。谁让他成绩够好呢,再说了这是子弟校,本质上就是托儿所的性质,管理得真的不严。
在几个垃圾堆翻腾了一遍,除了一脚炉灰渣子以外什么都没有得到,陈宇郁闷的坐在家属区与厂区之间的山坡上,在刚发芽的草地上坐下来,看着厂门口几个宣传人员正在修补《你办事我放心》的巨大宣传画,画是油漆和油画颜料混合画的,大概是底子没有做好。有的地方开裂了。
还有两个多月就是关键性的时刻了,这个时候如果再不动就晚了,可怎么动呢?写稿子投递到报社?发出来得可能性几乎就没有,如果反过来追究也是好事儿。就怕寄出去就石沉大海,要是被扔在哪个编辑的废纸篓里岂不明珠暗投了。可别的渠道又明显不具备条件,就算黑板报都没有陈宇他爸参与的份儿。
陈宇躺在青黄不接的草地上,感叹着,要走进历史事件真的不是那么的容易啊!
想了半天,除了投稿以外还真么有什么好办法。陈宇叹了口气,只能一稿多投了,起码这样保险系数要大得多。回到家陈宇就开始动笔写稿子,指望老爸自己写一篇这种有真知灼见的稿子是绝不可能的,而作为重生者,在大机关混了一辈子的陈宇来说就完全是信手拈来了。大笔一挥,千言立就,一片锦绣文章写好以后,陈宇就交给了老爸。陈宇的老爸叫陈建国,是个有很多重名者的庸俗名字,厂里同名同姓的就有好几个,同名不同姓的更是海了去了。
陈建国看了一遍,又看一遍,抓起来就要点火烧掉。被陈宇一把抢了回去,陈建国抓起鸡毛掸子就要行使家庭暴力,被及时赶到的老爷子给揪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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