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违法的话。”
爱斯特拉冈一脸沮丧,甚至带着点儿悲愤道:“咱们已经失去了咱们的权利?”
弗拉季米尔冷静客观地回答:“咱们已经放弃啦。”
沉默。
吕清广没说话,古华更不可能出声,他想要拖吕清广退后,却又不敢伸手,想先退又怕前辈不肯跟自己一道,心里很是纠结。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他们俩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胳膊耷拉着,脑袋低垂着,两只膝盖在往下沉。
爱斯特拉冈无力地说:“难道咱们没给系住?”他略微停顿了一下,以组织词语,“难道咱们没──”
弗拉季米尔举起一只手,示意暂停,并大声提醒道:“听!”
他们倾听,显出可笑的紧张样子。
古华也侧耳倾听,却什么都没听到,于是满眼疑惑的看向吕清广。
吕清广轻轻摇头,示意自己也什么都没有听到。
爱斯特拉冈小声说:“我什么也没听见。”
弗拉季米尔:“嘘!”
他们倾听。爱斯特拉冈身体失去平衡,险些儿摔在地上。他攥住弗拉季米尔的一只胳膊,摇晃了两下。他们挤在一起静听。古华在一旁竖着耳朵。而这一刻,吕清广遥感到另一时空的自己,并接收到那个元婴之躯的讯息,关于这一幕,关于整个剧本的讯息。
终于,弗拉季米尔开口承认:“我也没听见。”
古华和弗拉季米尔、弗拉季米尔同时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气声。
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松弛下来,彼此分开。
带着那么一点儿抱怨的情绪,爱斯特拉冈说道:“你吓了我一跳。”
弗拉季米尔充满失望地慨叹:“我还以为是他哩。”
“谁?”爱斯特拉冈紧盯着弗拉季米尔问,显然,他很紧张。
弗拉季米尔回答:“戈多。”
爱斯特拉冈松了口气:“呸!是风吹芦苇响。”
古华极目远眺,但可以看到的景物里分明不见芦苇的存在。
弗拉季米尔信誓旦旦地表态:“我简直可以发誓说我听到了吆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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