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志作为人的意志而把自己表现得最清楚的时候,人们也就真正认识了意志的无根据,并已把人的意志称为自由的、**的。可是同时,人们就在意志本身的无根据上又忽视了意志的现象随处要服从的必然性,又把行为也说成是自由的。其实,行为并不是自由的,因为从冬季对于性格的作用中产生出来的每一个别行为都是以严格的必然性而发起的。”壁炉前的单人沙发里的人影毫不知道何为疲倦,很是将诲人不倦发挥到极致的意思。反倒是卷毛狗似乎吠叫得累了,趴在那家伙的脚边,还眯起了眼睛,好似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美妙状态,估计是将这讲演当成了给它唱的催眠曲。“一切必然性,如前所说,都是后果对原因的关系,并且绝对不再是别的什么。根据律是一切现象的普遍形式,而人在其行动中也必然和其他任何现象一样要服从根据律。不过,因为意志是在自我意识中直接地,在它本身上被认识的,所以在这‘自我’意识中也有对于自由的意识。可是这就忽视了个体的人,人格的人并不是自在之物的意志,而已经是意志的现象了,作为现象就已被决定而进入现象的形式,进入根据律了。这就是一件怪事的来源,其所以怪的是,每个人都先验的以为自己是完全自由的,在其个别行为中也自由;并且认为自己能在任何瞬间开始另外一种生涯,也就是说变为另外一个人。但是,通过经验,后验地,他又惊异地发现自己并不自由,而是服从必然性的,发现他自己尽管有许多预定计划和反复的思考,可是他的行径并没改变;他必须从有生之初到生命的末日始终扮演他自己不愿担任的角色,同样的也必须把自己负责的那部分剧情演出直到剧中。”
虽然没有地面,吕清广依旧盘腿坐了下来,就坐在虚空中,不用飞行能力,也不会掉下去,因为虚空并没有下面,没有那明确的重力指向。
吕清广看着火焰在松木上燃烧,松木却并未被烧毁,他意识到那所谓的‘人的意志’,在这里,在那家伙演说的背后,其实是魔的意志,就是这魔的意志在操控着表象的世界形成封锁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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