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可并不这么看。我想,在他把她介绍给别人时,大多数人会感到心里不痛快的,他们知道她是他的情妇。”
“除非他告诉了他们,否则他们怎么能知道呢?”
“事情明摆着,你见了她以后就明白了。可我还是认为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竟会把她带到格拉西尼的家中。”
“他们不会接待她的。格拉西尼夫人这样的人不会做出违背礼俗的事件。但是我想了解的是作为讽刺作家的里瓦雷兹,而不是这个人本身。法布里齐告诉我,他在接到信以后表示同意过来,并且开展对耶稣会派教士的斗争。我听到的就是这些情况。这个星期工作太多,忙得不可开交。”
“我不知道我能告诉你多少情况。在钱的问题上似乎没有什么困难,我们原先还担心这一点呢。他很有钱,看来是这么回事。他愿意不计报酬地工作。”
“那么他有一私人财产了?”
“他显然是有的,尽管似乎有些奇怪——那天晚上在法布里齐家里,你听到过杜普雷兹探险队现他时他的境况。但是他持有巴西某个矿山的股票,而且身为一名专栏作家,他在巴黎、维也纳和伦敦都是非常成功的。他看来能够熟练地运用十几种语言,就是在这里也无法阻止他跟别处的报纸联系。抨击耶稣会教士不会占用他的所有时间。”
“那当然。该动身了,塞萨雷。对了,我还是戴上玫瑰吧。等我一下。”
她跑上楼去,回来的时候已在裙子的前襟别上了玫瑰,头上还围着一条镶有西班牙式黑边的长围巾。马尔蒂尼打量着她,像个艺术家似的表示赞许。
“你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女王,我亲爱的女士,就像是那位伟大而聪明的示巴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