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给她扎上几针,让她睡的时间长一点,省得一大早起来坐立不安,跑去帮忙做家务。”
黑丫头不免担心:“胖姐,你傻了吧?你这一针扎下去,娘非得给你扎醒……呃,胖姐你轻点,别把咱娘给扎坏了……哎,咱娘不会是病了吧?咋你扎得那么深娘半点反应都没有,你……”
安荞嫌黑丫头墨迹,反手一针扎到了黑丫头的脖子上,黑丫头顿时失了声。
少了个聒噪的,安荞的动作快了许多,很快就把针扎完。
事实上安荞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给杨氏舒活一下筋骨,顺便让杨氏睡的时间长一点。针拔了以后的五个时辰内(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就算被雷劈了也不会醒来。
等给杨氏拔了针,安荞这才把黑丫头脖子上的那根拔下。
黑丫头终于可以说话,试了两声后却没有再说话,一副见鬼了的样子看着安荞。
安荞伸出两根手指往黑丫头眼睛上一戳,吓得黑丫头赶紧捂住眼睛,又退后了两步,这才一脸防备地看着安荞。
“走吧,别墨迹了。”安荞说完揉了揉还在胀疼的脑袋,转身爬下炕,穿了破鞋扒到门框往外瞅了瞅,确定没有人后这才大大方方地走出门口,站在门口那朝屋里头的黑丫头招了招手,然后朝大门走了去。
黑丫头见状也顾不上那么多,往杨氏身上盖了盖被子,赶紧就下炕穿鞋跑出去。
这时还很早,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离天亮还得一个半时辰,周围一片寂静,正是黑夜里最暗的时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走在路上,偶而有虫儿叫声,听起来有那么点渗人,黑丫头这会儿胆小的,紧紧抓住安荞的胳膊不放,就差没整个人吊在安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