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也是十分苦逼的存在。
哪怕层层剥削下去,也没法子中饱私囊,顶多就吃得好一点。
再且那里的人都被生逼迫到了极点,别看平日里任劳任怨,一旦被剥削得厉害了,说不准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几百年来,那几个县的县令,没少被所谓的贱民弄死。
安铁柱乍听到家父当了官,心里头是激动的,开始时候也只觉得云县耳熟,可回想了一遍就觉得极为不对劲。
毕竟曾经派人压送流放之人到云县,安铁柱很快就想起云县是什么地方。
面对着村民们一个劲地说好,安铁柱笑脸几乎要撑不住。
这还拖家带口过去,就是不拖家带口,仅仅一五口之家,别看是当县令的,都很难吃得好。
这老大的一家子人过去,还能过得好?
听说是去了三年的时间,安铁柱不由得自我安慰,说不定村民们听错了,又或者家父说错了,并非云县。
若不然早该回来,哪能一直等到现在。
可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贱民给打死。
那些贱民最恨的就是县令,对每一任的县令恨之入骨,说不好半路上就给弄死。
安铁柱心中忐忑,怎么就得了这么个苦差事?
莫不成是得罪了人?
花了一千两银子,捐了这么个官来当,实在是……
安铁柱心中着急,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查一下,如果老安家人都还活着,就利用关系,给调到一个富足的点的县去。
算算时间,现在差不多三年,县令三年一换,只要在过年前把这事给办理好,等开春前的调令来,就能顺利地调到好地方去。
有关于安荞家的事情,村民们都没有说,安铁柱可谓一点都不知道。
因此安铁柱以为安荞一家子,也跟着老安家一块去了云县,心想着既然都不在这里,有些事情就该回去与蓬莱王透露一下。
安晋斌一直想要插话,可惜村民们太过热情,以至于他这个族长一句话也说不上。
若不是看到人群中躲着的安谷,又见安铁柱要走,安晋斌真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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