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很正常么?如果到不了……那才有趣呢……”张延龄顺口说道。
张鹤龄板起脸来:“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想诅咒陛下步当年英宗皇帝土木堡之祸后尘?这种话千万别乱说,就算当着你心腹的面也别说,他们可能会把事情传扬出去,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朝中可是有不少人紧盯着咱们兄弟!”
张延龄一甩手:“大哥,这还用得着你来提醒?当我是傻子么?”
张鹤龄叹了口气,显然对弟弟不太看好,摇头轻叹:“太后的意思,是让咱们死死地守着京营这一亩三分地,一旦出什么事,立即站出来主持大局。现如今五军都督府那些勋贵都没什么脾气,只要咱们打着太后的旗号行事,料想不会有人干涉咱们接管京营……就是吏部何尚书那边……”
张延龄道:“大哥,你之前不是说早有对策么?按照当时所议,找人把何鉴那老匹夫结党营私之事透露给皇上身边的人知晓,总有人为表功会在皇上面前告御状。”
张鹤龄不无担心地说:“说虽如此,但现在皇上那边动静全无,就怕没人敢进言……陛下这次出征可说非常武断,朝野大多数人都在劝阻,就连陛下身边那帮太监也多不赞成用兵,你觉得陛下面前有谁会帮咱们做事?还有你……我最担心的就是你……”
“大哥,你能不能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扯?我又怎么了?”张延龄显得很不耐烦。
张鹤龄看了一眼侍候在门口的奴仆,轻轻挥了挥手,这些侯府下人都很有眼力劲儿,弓身退出房间,顺带把门从外面关好,张鹤龄这才道:“我且问你,你说不收礼,真的做到了?千万不要落人把柄……”
张延龄道:“从古至今,向权贵送礼的人少得了?陛下出京后,太后立即下懿旨,咱们兄弟迅速带人接管了京营,名正言顺,就算偶尔收点礼物,谁敢说三道四?”
张鹤龄摇了摇头:“如果只是普通礼物,那也罢了,就怕事情不那么简单……我且问你,这段时间是否有人暗中给你送礼,还劝说为了保密,最好不要把送礼人的姓名和数目记录在册?”
“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张延龄一脸诧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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