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关键是看宣府那边与鞑靼人大战是怎么个结局。
两年平草原的国策是朱厚照和沈溪所定,此番也是这两位领兵,沈溪出塞后便音信全无,皇帝则在调兵遣将,连延绥的看家骑兵都调去了宣府,如此一来,战争只能在宣府一线爆发,谁都不会强行勒令三边出兵跟鞑靼人作战。
王琼本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习惯性选择了沉默。
谢迁道“德华,这几天老夫心力交瘁,军饷调拨以及分配粮草物资之事老夫已办妥,若是没有紧要的战场情报传来,就不必再来烦老夫了……老夫现在只需要等宣府那边出结果!”
王琼无奈点头,行礼后告退。
……
……
王琼回到正衙,心情多少有些忐忑。
面前一大堆案牍,他却完全静不下心来批阅,坐在那儿发愣半晌,突然想到什么,对一边的幕僚吩咐道“派人去通知侯副总兵,本官要见他。”
外面阴雨连绵,王琼心神不宁之下无心于案牍,在正衙内来回行走,偶尔到门口看看雨势,蹙眉思虑着什么。
一直过了半个多时辰,延绥副总兵侯勋才姗姗来迟。
在总兵吴江和副总兵林恒带兵驰援宣府后,侯勋便暂时协理延绥军务,但本身侯勋在资历和能力上并不足以胜任这个工作。
“大人,您找卑职有事?”侯勋到来,神情有些局促不安,怕王琼因为他平时做事不周全而对他有所怪责。
王琼道“这两天关于草原上的战报极少,到现在还没有兵部沈尚书的消息传来?”
侯勋迟疑了一下,道“之前有消息说沈尚书曾出现过,但……这两天又没音信了,也没听说草原上有何战事发生……但……”
侯勋说话吞吞吐吐,最后好像记起什么,欲言又止。
王琼皱眉道“你可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知本官?”
侯勋抱拳行礼“有个消息,卑职也不知是否跟沈尚书有关,因为是北边过境的牧民传来的,未必能作准……卑职听闻,说是他们的汗部出了状况,似乎是可汗的一个儿子死了,鞑靼人正在哀悼,至于那个王子是怎么死的,却没更多消息传回。”
“那现在基本可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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