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知道本官够不够资格到你惠州知府衙门来办案?”
就算宋邝不认识沈溪,但见沈溪大红官袍前面的补子便大概猜到了,沈溪作为三省督抚有不少公文传达到惠州府,沈溪出征途中将路过惠州府的消息,也一早就有专人送来。
“尔乃何人?”
就算清楚沈溪身份,宋邝依旧故作不知,大喊大叫。
在被沈溪捉拿后,他知道怎么样也不能落了气势,不然主动权就完全落到沈溪手上,可惜由始至终,沈溪都没打算给他反扑的机会。
沈溪指了指荆越,自己往衙门大堂方向而去,留下一记响亮的声音:“本官是什么人,告诉他!”
荆越扬起头,颇为自豪:“此乃三省督抚沈大人。”
“沈督抚?你有何资格扣押本官?”宋邝被人强按着,继续嚣张地吼道。
沈溪的声音传来:“告诉他!”
荆越领命:“是,大人。查惠州知府宋邝,勾结海寇残杀百姓,年前杀平民三十六人以良冒功,督抚沈大人平定海寇途中,特捉拿问罪!”
“无稽之谈,绝无此事!”宋邝额头青筋迸露,声嘶力竭地吼道:“本官廉洁奉公,素有青天之誉,有地方百姓为本官作证,就算告上朝廷……”
“啪!”
沈溪此时已经坐上公堂,一拍惊堂木,“带犯官宋邝上堂说话!”
江栎唯被人从囚车上硬拽下来,胳膊在车架上蹭掉一层皮,心头正恼火,忽然听到荆越说出的罪名,又听到沈溪对宋邝定的称呼,头“嗡”一声好似炸开了。
江栎唯来惠州府查的是地方官与乱党勾结,而沈溪查的却是地方官与海盗和倭寇勾结,二者间互不冲突,如果宋邝真被沈溪定罪的的话,那他与宋邝间有暗中来往和利益输送,似乎也要遭殃。
江栎唯心想:“这小子打一个时间差,提前两日赶到惠州府,就是要杀宋邝一个措手不及,他如此笃定,必是有确凿的证据在手,我怎就听信了宋邝的荒诞无稽之言,帮他捉拿拷打那些反对他的官员?”
荆越立在堂前,喝道:“督抚沈大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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