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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刍狗的位置上，最终都要被千人踩万人踏。”
律师也是无话可说，因为游戏设计者真的是注定会被抛弃的人。游戏玩家还能收集扑克，不断去打擂，还有一个盼头。游戏设计者就完全没有盼头了，只能看着游戏被攻略，扑克牌被集齐，然后被激光杀死。
除非游戏设计者可以设计一个永远不能被攻略的游戏，可惜并没有这样的游戏，至少到目前为止，律师所知是没有无法被攻略的游戏存在的。
杜兰笑了，是不是给游戏设计者也留一条生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