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子还是要去网络空间将那些痕迹全部消除。至于怪兽留下的战斗痕迹，那说是煤气爆炸。
为什么痕迹怎么夸张？因为煤气连环爆炸。
大家的记忆虽然被清理，但看着巨大的痕迹，违和感无法消除。思维怪兽的尸体会消失，但破坏的环境无法恢复。
这就让大家感觉世界出了bug。
“这还是真实世界么？”大家发出疑问。
九课的人也不由怀疑，思维怪兽、思维战神，还有杜兰，会不会都是幻觉？庄周梦蝶，如何证明是庄周梦见了蝴蝶，而不是蝴蝶梦见了庄周？
怎么证明世界是真实的，而不是幻觉？
老实说找不到证据，也无法直接证明，只能从一些间接的、不充分的现象来分析真假。让人不得不怀疑自己处于虚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