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媛妹妹怎么显得闷闷不乐,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华裳拉着孟良媛坐下,轻声问道,今日在未央宫,也一句话没说,显得很有心事。
孟良媛眼圈一红,低着头轻声道:“嫔妾地位卑微,这样的小事本不该前来劳烦娘娘,只是心中委屈,不得诉说,难受的很。”
华裳握住孟良媛的手,问道:“你是本宫宫中的人,谁欺负你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孟良媛是唯一一个和华裳同住上阳宫的人,别人看在华裳的面子上,也不会轻易苛责孟良媛。
孟良媛轻声道:“嫔妾身份卑微,一年才能得见家眷一次,前几日嫔妾宣召了家眷前来,没想到,竟听到噩耗。家父在高凉郡知同府任一县知县,虽然官位不高,但毕竟是父母官,却被罪人上奏弹劾。”
华裳蹙眉道:“良媛妹妹,别怪姐姐说话不好听,我们既然已入后宫,便是皇上的人了,前朝政事便是关乎娘家,也都不能开口,姐姐也无能为力啊。”
孟良媛哭道:“若家父真因政事被弹劾,嫔妾定是不敢前来劳烦娘娘的,只是这其中还有另一段公案。”
华裳疑惑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良媛抽泣道:“嫔位一介女流,男人们的政事也不太明白,但是大体嫔妾知道。高凉郡知同府地处荒僻,多为流放凡人之所,家父所治之县更是其中之最。其中却有一家姓苏的犯官多年前被流放至此。”
华裳眯了眯眼,心里有了个猜测。
孟良媛继续说道:“娘娘大约也猜到了,这一家便是宫中苏小仪的家人。苏小仪册封之后,其家眷便得到了上京的旨意,欣喜若狂,自以为出头之日已到,竟托故人上书陛下,言当年无罪,乃是诬告。”
说道这里,孟良媛的情绪显得很是激动,哭道:“而且他们还弹劾家父,说家父心胸狭隘,待流放之人如商周酷吏,以割食犯官人肉取乐。娘娘,家父不是这种人啊,家父虽然严酷,也是因为所辖之地流放之人太多,需严刑恐吓,但是绝对不会做其他出格的事情的!”
华裳蹙眉,踌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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