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愣愣的看着陈喜,开口问道:“公公想要告诉我什么?是什么东西,公公不愿意对皇上说,而来告诉我呢?”
陈喜低下头,道:“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温贵嫔,御膳房的张保说是椒房宫的福喜指使他,福喜却一直不招。前几日奴才带走了许多温贵嫔身边伺候的宫人,有一个叫夏竹的宫女最后开口了,说温贵嫔最近很奇怪,有时很忐忑,还做噩梦,却什么都不愿意说,也不让宫人去请太医来瞧瞧。”
华裳垂下眼帘,轻笑道:“我有印象,夏竹似乎是温妹妹的贴身侍女。不过那个叫秋云的宫女更得她的信任。”
陈喜慢慢摇了摇头:“秋云什么都没招,受不住刑罚,咬舌自尽了。”
华裳嘲讽似的笑了笑:“心腹果然是心腹,忠贞的很。”
陈喜顿了顿,继续道:“最关键的证据是,温贵嫔两个月前病了一阵,开的药方中有八角莲这味药。据小宫女说,这药是秋云亲自煎的。那段时间里,只有温贵嫔自己,开过带有八角莲的药方。”
华裳的手臂似乎都失去了力气,倒在床上,惨淡笑道:“果然是她,我本来还抱着一线希望,如今,却不过验证了后宫无情这句话。”
华裳慢慢地转头道:“陈公公,我不明白,这些有什么不能对皇上说的呢?”
陈喜低头道:“因为奴才还未说完。”
华裳的眼眸沉了一下,努力支撑自己再次坐了起来,眯起了眼,沉声问道:“还有什么?”
陈喜低声道:“八角莲一事很清楚,就是温贵嫔下的手。可是红花一事,却迷雾重重。人们总会下意识地以为这两件事是一个人做的,奴才却很清醒,一码是一码,奴才会把它们当成两件事来查。”
华裳震惊地瞪大眼睛,抖着唇问道:“两件事……两个人……?”
陈喜的语气依旧平静,面色淡然,低着头道:“红花一事,唯一的证据就是御膳房张保的证词,其余人都并未招出相关的东西。奴才经手的案件很多,前朝后宫都见识了不少,奴才觉得张保说得应该是实话。”
华裳疑惑的问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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