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十亩地,也都用来卖掉了,给他上京赶考作盘缠。
如果不是因为被公主看上,他还打算带着她去作个妾侍。只是因为要尚公主,这女人留不得,这才回来布局,将这个女人毁掉。
可万想不到,这个女人明明喝了下了药的酒,居然还能逃出他布下的陷井。
而且,他以为她的心都在他身上,必定是不肯解除婚约,谁知,今天一大早,里正和村长就找到了住在富贵酒楼里的他,提出了她的解除婚约的条件。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他下蹋的富贵酒楼,居然是属于白家的。
看来,白老头在飞着他啊。
不但白老头防着他,这个女人,也并未象他所想的那样一心对他,有这么座酒楼,还卖田卖地当首饰凑钱给他上京赶考,直接到酒楼拿银子不就行了?
早知道她还有这么一座每年能赚上万两银子的酒楼,他怎么可能布下那样的局?就算留着做个外室也好啊。
而且,这个女人仅仅是隔了三年,怎么就长成这样了呢?虽然穿着男装,但越看,这相貌就越好看,竟是感觉,比公主还多了几分贵气。
怎么可能,他居然在这个在乡村长养大的女人身上看到了贵气。
而且,跟公主那种刁蛮嚣张所展示出来的高贵不同。这种贵气,似乎是隐藏在骨头里,以前有意识地压着,现在没有了压制,就这么散发出来了。
这是与生俱来的贵气!
他惊呆了,愣愣地看着唐爱莲,一时也忘了招呼。
白拾早在看到唐爱莲看真帐本的时候,就惊慌了。
听到唐爱莲问他支取帐上十五万两银子的事,忙说:“这个,酒楼要在这里生存,自然是要拜码头的,这些银两都用在拜码头了。”
唐爱莲冷笑:“拜了哪些码头,每个码头用了多少银子?一一说来,我好去跟人家对质。”
一听要对质,白拾更加惊慌,站在他旁边的白清明咳了一声,看了他一眼。
白拾这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有个状元加准驸马呢,自己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