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之物,就过就是想吃点香的,喝点甜的,想趁着还有命,享受一下日子而已。我们还能有什么的追求?”张让一脸惨然的说道:“再说了,我等大多也是一大把年纪了,恐怕也没有几年可以活……臣等现在就大胆说些心里话,请皇上别见怪。”
张让抬起头,还真的流出一种带着慈善的眼神看着刘宏道:“皇上千万别把以前臣让皇上叫我做阿父、叫赵常为阿母的事放在心里,其实,说真的,在老臣的心里,皇上的确就如我的亲生儿子一般的啊,皇上你想想,你从小就是我们候大的,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啊,而十年二十年的事,谁的心都是长的,谁能无情?臣等就是把皇上当成了自己的后人、亲人,才会为皇上处理那些烦人的政事国事,再请皇上想想,我们为皇上挣了多少钱?自然,我等也有不少的钱财,可是,我们臣等的财物,到最后都也不是皇上的?老臣今年五十四岁了,怕没有几年可活,待臣那天双眼一闭,那我张让的所有财产,都是皇上的。”
“对啊,皇上,你可不能因为对我们有所误会,不明白我们的苦心而疏远我们啊。”
“皇上,难道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还不及皇上和刘易这几天的情份?”
“皇上,与其让皇上误会疏远,那还不如下旨把我们赐死好了。”
“皇上,臣只求一死以表忠心啊。”
……
一众宦官,七嘴八舌,一个个装出情感动天的样子,一边叩着头,一边请罪表忠心。
皇上刘宏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明白了,原来这些宦官是来想修复和自己逐渐疏远的关系的,或许,他们也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想到这些,让皇上的心里一惊。不过,随即心里又一定,因为,他的手上拿着传国玺,拿着调动禁军的兵符,自己还用得着怕他们么?
“皇帝,你说句话,让他们起来,其实,哀家也觉得,张常他们说的也有点道理,你们君臣关系,的确没必要搞得那么紧张,都是几十年的情的,比哀家进宫的时间还要长。”董太后发话了,劝刘宏道。
“呃,众卿家平身,即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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