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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交谈下来,自然是双方都不满意,丁原的心里着急,怕吕布会被人离计。所以,说到后来,语气也重了一点。或许。丁原一直来,都是以吕布父亲自居,责骂由心,惯了,有时候,想责骂便责骂,所以,反而把吕布弄得不太痛快了。
实际上,吕布似乎也很久都没有把丁原当作是义父来看待了。
不两天,吕布便接到了李肃的邀请。虽然丁原严令不准吕布离开军营,也严令全军严阵以待,提防董卓的突然发难。可是,吕布也不顾那么多,径直的去赴约。
李肃就在自己的官邸里招待了吕布,在一静室里和吕布酒谈。
李肃现在的身份地位今非昔比。竟然让他弄到了不少怀春美酒,若是一般的酒,那难以喝得醉人,但是怀春美酒落肚,酒过三巡之后,吕布竟然有了几分醉意。
相谈颇欢之间,李肃突然道:“兄虽与贤弟甚少相见,但却与令尊常有见面。”
吕布却带着醉笑道:“兄长,莫非尔真的醉了?先父早已经弃世多年,长甚样儿,布都早忘了,又怎能与兄长见面?”
“哈哈!”李肃大笑道:“贤弟才醉了,某说的是丁原刺史。他不是你义父么?”
吕布一听李肃说起义父丁原,心里不禁有点惶恐,因为他这次可是违了他之命,非旦没有把赤兔马送回给李肃,还违了军令前来和李肃痛饮,也犯了禁酒令。不过,他想到丁原还说过不少李肃的坏话,想着李肃对他的好,不禁又有点不忿的道:“不要说他了。某在丁建阳帐下,亦出于无奈啊。”
李肃自从吕布一来,便看出了吕布神色的积郁,如今一试,果然试出了吕布似不怎么尊重丁原,如今,居然直呼其名。可见,吕布和丁原的父之情,所存不多。
现在,已经是劝说吕布离开丁原投效董卓的时候了。
李肃不禁端坐了起来,神色正容道:“贤弟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孰不钦敬?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何言无奈而在人之下乎?”
吕布现在已经有了好几份醉意,再连海饮了三杯,才将肚里的一些对丁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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