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大人,也算是出身尊贵了,相信你有这样的病症,当年你父亲、母亲也肯定很紧张,一定为你找了不少郎中大夫为你治病的吧?那些郎中大夫怎么说?”刘易又点头问。
“肯定有了,我父刘焉。每到一个地方为官,都要尽请当地的郎中大夫为刘某治病。只不过,几乎没有一个郎中大夫能看出刘某倒底有什么病,但是,基本可以确定,说是肺病的一种,还说药物很难治好,只能让我少运动,保持一种平气的心态,然后开一些补气的药方让刘某了事。”刘璋答道。
“好吧。那么有没有找一些世上有名的名医看过?比如神医华佗等。”刘易又问。
“神医华佗?我父曾经寻找过,但是没有找到,倒是前些年,听说华神医常在洞庭湖一带出现。可是我的人还是没能找到。不过,说起有名的,像荆襄的庞德公算不算?对了,当时,还有水镜先生在一起呢,说起来。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刘璋回忆着道。
刘易听了心里一动,水镜先生?不由问:“什么时候的事?”
“我想想看……这个,具体的时间倒是想不起来了,但是,应该是十年前左右的事了,当时,正好是黄巾暴乱之后。我父被朝廷任命为益州牧,率军入川,路过荆州襄阳的时候。我父亲向来喜交天下名士,到了襄阳,自然是早闻庞德公的大名而前往拜访。恰恰好,碰到了水镜先生也在庞德公府上做客。当时,我父亲带着刘某,一起拜访了他们。并且谈到了刘某的病状。”
刘易听得很认真,因为心里有一种感觉,因为有水镜先生司马徵在,心里就总觉得这当中肯定会有什么的问道,不由追问:“哦?当时,他们怎么说?”
“庞德公对于岐黄之术也有所研究,听闻刘某的情况,当场为我切了脉。不过,庞德公说他也只是粗通岐黄,也不能确疹我的病症,只是犹豫的说出,我的病,恐怕是与生俱来的,先天性的,没法治,就唯有让我注意莫要做太过激烈的动作,注意心境的平和,和以前的郎中大夫说的差不多。”刘璋神色有点低落的道:“对了,当时,水镜先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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