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
“讨厌啦，龙云，刚才都在乱想什么呢？”
“哦，——一点个人感想，最近大概有点忙昏头了，嘿嘿。”
既然有意识窥探，什么顾忌也不需要有。龙云就挺不好意思的向苏雪笑一笑，心里却没什么紧张的感觉。
说真的。龙云自问并不是一个多么急色的人，至于夜晚的梦境，潜意识和意识分离的情况也并不少有，精神分析领域对此早有共识；如果仅仅凭借潜意识来判断一个人，那这社会上的大多数人都会直接被关进监狱，相比之下他那点乱七八糟滚床单的梦简直什么都不算，聪颖的钢琴家对此也是十分清楚的。
“好啦，想一想倒也没什么啦。
不过这样一来，我倒是格外了解到你的心情，恩，好像是挺可怜的呢……”
说着说着就压低了声音，后面干脆就要一点都听不到，意识窥探的作用却还在，龙云很快明白了苏雪的话中含义；这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知道了自己在平行世界的“精神交流”，最近事情太多，他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说过，在莫斯科郊外别墅里对瓦莲京娜*库尔托诺娃所做的一切，现在居然被恋人发掘出来，而且分明还很有一些兴趣：
——那，龙云，你当时弄得那种事，好像也挺……挺有效的，我们也可以这样吗？
——啥？
你是说……可以倒是可以，
想到这儿，一边亦步亦趋跟着苏雪，龙云现在的处境却着实有些尴尬，他踌躇片刻后，还是接着和恋人交流下去，一边还心下揣测，他这算不算是在耍*流*氓：
——但是，那只是个权宜之计，分明就不解决你我的问题啊。
——为什么呢？虽然说起来是有一点怪，可是，我“看”到的情形可不是那样呀。
——这个么，哈哈，苏雪你搞错了吧；我当时是在用意识渗透、给那位姑娘营造一种幻觉体验而已，但是你我之间，且不说意识渗透对你根本无效，就算能奏效，那——嘿嘿，那快活的也是你、而不是我，小妞，你的明白？
“——讨、讨厌！你这个大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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