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之后,抽出自己的配刀冲到了战斗的最前线。对于阵列中央出现的这种无力阻止的混乱局面,选择了逃避式的眼不见心不烦。对于已经难以完全掌控的局势。他现在能够做的,也仅仅是身先士卒地鼓舞手下们的士气。
不过士气这种东西,其实是相当微妙的。虽然在领导者的带头杀敌之下出现了一次波峰,可是没过多长时间又因为内部的混乱和前后的夹击而飞速下降。而首次影响最明显的还不是在第一线英勇杀敌的‘鹫羽’兵团士兵。反倒是被保护在中间的那些施法者,在外有强敌自身又频繁的施法失败的双重打击之下。精神上出现了明显的问题。
这些意志并不鉴定的施法者,很快就出现了异常。没有尖叫,没有骚动。只不过是停下了口中的吟唱,停下了手中的引导,让战阵的最中央呈现在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这样的变化刚开始还没什么,过了一会儿之后却立刻给附近的士兵们一种渗人的感觉。
在连续的战场变故之后‘鹫羽’兵团第二大队的士兵们本来就精神高度紧张。内部出现了这样的诡异的情况之后,更是极大地打击了他们的士气——这就像是一旁多米诺骨牌,随着第一块的倒下,之后立刻就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这些‘鹫羽’兵团压抑着压抑着,最终有人开始朝着敌人进攻不到的方向开始转移。这种逃避引发了战线当中的更大混乱。紧接着逃兵就出现了。特别是在‘赏金战团’影响不到了那片区域,立刻就成为了‘鹫羽’兵团士兵们理想中的逃生地点。
而像战时的逃兵问题,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任凭‘鹫羽’兵团第二大队的基层指挥官们挥舞着战刀也无法阻止。看着溃逃的人数越来越多,克利福德先生的脸上流出了喜悦的笑容。因为他明白胜利已经近在眼前了。
此时正在和巴雷特厮杀的那名贵族议会的长枪手,同样也用自己的余光发现了那些逃跑的士兵。虽然将整个面部都隐藏在头盔之下,但是巴雷特却能够想象得出对方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和死了爹妈一样难看。
这位奉命前来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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