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邪。法本无正邪之分,只是人有善恶之别。法脉的源流并没有错,有错的,只是有人将它用在了不对的地方。我一为自保,二为扶弱锄强,从不杀人,怎么就成了邪门歪道?”
“你是从不杀人,只割人舌头断人手脚,教那些人生不如死。你又是如何扶弱锄强,不过是滥杀无辜!”
慧端似乎觉得自己说的不妥,抿着嘴唇良久不语。林云深脸上不见了无辜神态,竟露出几分阴冷来,说:“我知道你们家是书香名门,容不下我这样的魔头,我走便是。”
慧端急问:“你走了,我怎么办,我们俩将来如何?”
林云深微微一顿,良久才说:“事到如今,我无父无母,无根无基,正道之人无不鄙夷于我,你跟着我这样一个人,能有什么好结果。”
他说罢就朝外头走去,回头看慧端双眼含泪看着他,心一狠,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就跑了出去。
被捆仙索捆了这几天,筋骨都软了,那么矮的墙头,他居然都翻不过。可是从后门出去,万一白隐那小子还在外头守着怎么办。林云深这么一想,立即捋起袖子,爬上了一棵柳树。这柳树长的倾斜,正好搭在墙头上。他气喘吁吁地坐在上头,朝里头看了一眼,但见碧波万顷,白荷零星漂浮在上面,美景叫人惊叹。这就是天下闻名的江东莲浦。他正想着自己看会美景喘口气再接着爬,就听一个声音恶狠狠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老实。”
林云深抱着树枝往下一看,就看见墙头外面,白隐负剑而立,说:“难为我姐姐对你一片赤诚,你就这样伤她的心?”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头,懂什么情情**,”林云深坐正了身体,颇为不屑地看着白隐:“你毛都没长齐吧?”
果不其然,刚才还冷冰冰一脸鄙夷的白隐立即满脸通红,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来:“你……”
来的一路上,林云深已经摸清了这个白家长子的脾性,或许天之骄子,没吃过什么苦,所以略不敬重他一些,他便要动怒,十分有意思:“我?我怎么,我说对了?你毛真没长齐?”
“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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