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此刻她大概在恨李素……为何不祸害她闺女?
一个很隐秘的问题,搞得前堂的气氛很尴尬。
许家夫妇倒也不笨,女儿嫁过去三天竟然没被破身,显然里面有原因的,再想想前些日子闹得长安城沸沸扬扬的泾阳县子和东阳公主的传闻,许家夫妇顿时秒懂。
沉默许久,许老丈人试着打破眼前的尴尬气氛,想了想,道:“贤婿啊,老夫早闻贤婿诗才绝世,作过好几首诗至今被长安的士子国生吟颂,老夫读的书不多,倒是对贤婿其中一首诗颇为喜爱……”
“丈人谬赞矣,不知丈人喜爱哪一首?”
老丈人拧眉沉思状,不太确定地道:“那句啥来着?‘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哎呀,好诗,美滴很。”
李素立马接口:“丈人学识不凡,这首诗是小婿作来劝学所用,寓意惜取少年时光,莫蹉跎岁月,终一事无成,小婿以此句与丈人互勉……”
“啊?”老丈人顿时变了脸色,茫然地道:“这句……不是说男女行房之事吗?咋成劝学了?”
“噗——”干坐一旁打酱油的许敬宗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奶酥喷出老远,最令人佩服的是,喷了奶酥之后居然面不改色,只抬头看了看堂外的天色,喃喃道:“咦?今日的北风……好喧嚣啊,老夫出去看看……”
然后许敬宗便很利落地杀青了酱油男角色,起身毫不留恋地朝屋外走去,看喧嚣的北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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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门圆满。至少李素觉得圆满。
回去的马车上,许氏羞得不行。躲在车里死活不肯露面,对一个才十几岁的少女来说,“行房”的话题终究太生猛了一些,有点承受不住。
仪仗快进太平村口时,许氏这才悄悄掀开了帘子一角。偷偷朝前面骑马的李素看了一眼,又赶紧放下,端着诰命夫人的仪态坐了一阵,又忍不住掀开……
“夫君……”
李素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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