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饮宴,席间常有恼怒怨恚之言,似有易储之意……”
王直说得滔滔不绝,李素神情越来越舒缓。
欲使其灭亡,先使其疯狂,李承乾如今做尽天怒人怨之事,对李素来说,确是喜闻乐见,他每做一件丧德失心的事,便意味着他离万丈深渊更近了一步,只是他并未察觉罢了。
王直看着李素渐渐舒缓的表情,笑道:“当初你惹上这个大仇家,我这几年一直为你捏把汗,可是若照如今看来,根本不消你动手,你这个仇家自己就能把自己带进绝路。”
李素摇头道:“太子不会轻易废掉的,别忘了当今陛下是怎么登的基,呵呵,玄武门之变是个禁忌,十多年过去了,天下士子百姓仍耿耿于怀,为天下安定计,大唐的下一代帝王必须立嫡长子,至于格外恩宠魏王,只不过是陛下的一种平衡手段罢了,做给太子和朝臣看的,太子平日的丧德失行之举,终归不会成为被废黜的理由,除非……有朝一日太子造反了,陛下才会废了他。”
王直挠挠头:“你说的这些,我不太懂,幸好你回长安了,便直接告诉我,下一步我该做什么?”
李素神情一肃,正色道:“眼下有一件事,还真得你亲自去办……”
见李素如此严肃,王直的表情也变得肃然起来,沉声道:“你尽管说,赴汤蹈火也给你办妥了。”
“没那么严重,还是刚才说过的,你回家去数数你哥身上的伤口是单是双,如果是单数,给你哥再来一记猛的,把伤口变成双数,切记数清楚,我押了一文钱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