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头母猪为何半夜惨叫,禁卫宿营为何屡闻呻*吟,殿下贴身的犊裤为何频频失窃,这一切的背后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李治越听越震惊,两眼惊恐地睁大,双手不自觉地朝下身一捂,脸色苍白颤声道:“晋阳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还,还偷了我的……犊裤……?”
李素淡淡朝他一瞥:“……并没有,你紧张什么,我只是比方一下可能会发生的怪事而已。”
李治:“…………”
二人说着话,脚步却不慢,离城门尚距百余丈时,忽闻城外传来一阵反常的喧嚣吵闹声。
李素脚步一顿,顺手拉住了李治,凝目望向城门外,神情忽然凝重起来。
吵闹声越来越大,紧接着忽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二人前方的禁卫神情一肃,反应飞快组成一个圆阵,将李素和李治紧紧围在中间,纷纷抽刀指向城门。
李素神情阴沉,心头掠过不祥的预感。
城门外面正是当地官府和禁卫为百姓难民们搭的棚帐区,这些日子一直按李素的分区法隔离开来,百姓们吃饭住宿皆在此,原本已渐渐安抚下来的人心若再发生什么意外,很可能会导致近万百姓难民的集体哗变,小风波都会变成惊涛骇浪,一发而不可收拾。
“来人,马上彻查!”李素冷冷地下令。
方老五领着几名部曲匆匆奔向城门。
没过多久,方老五一脸凝重地跑了回来,沉声道:“侯爷,城外有难民行刺官府差役,不知何故刺死了三人,百姓吓坏了,害怕官府追究株连,两三千人翻过棚帐的栅栏跑了,剩下的几千人正在骚动,似乎酝酿哗变!此地危险,不宜久留,请侯爷和殿下速速离城暂避!”(未完待续。)